傍晚微風,拂著黃花風鈴木,煞是愜意,不知為何,小二一直叫著,我環顧四周,並無其他驚擾的人或狗,望向運河對岸,隔了幾十公尺,遠遠看見似有人遛狗散步,我心想,小二未免太張狂了,連遙遠的狗兒也不饒過。
傍晚微風,拂著黃花風鈴木,煞是愜意,不知為何,小二一直叫著,我環顧四周,並無其他驚擾的人或狗,望向運河對岸,隔了幾十公尺,遠遠看見似有人遛狗散步,我心想,小二未免太張狂了,連遙遠的狗兒也不饒過。
1999年開心地考上大學,剛好碰到成功嶺大專集訓制度廢除,正覺得幸運,沒想到卻發生了慘烈的921地震,開學典禮與新生訓練取消了,天崩地裂驚恐之餘,倒也覺得還能上大學就好,反正只是個正式成為新鮮人的儀式而已。
大學畢業後,他通過高考,分發到北區國稅局當起了稅務員,個性耿直的他拒絕了許多請託與關說,落得頗為知名的難纏稅吏的稱號,他不以為意,那就是職務上該辦的工作而已,查稅追稅補稅,還增加國家額外裁罰收入。
迎著晨曦,F5-E起飛的聲隆巨響劃破天際,他騎著腳單車奮力踩踏,看著戰機倏忽拉起機鼻,頭也不回地竄向天空,而道路旁隱身於矮樹叢裡的防空炮陣地,很快就落在自己身後。他再鑽入水交社眷村迷宮式的紅牆小巷,左彎右拐地穿至學校旁的大排,俐落地伸起右腳,左腳踩著腳踏板,讓單車再滑行一段路程,直到校門前的小斜坡,才心甘情願地牽車走進校園停車棚。
那片狀似沼澤地的魚塭水塘,約有兩百公尺見方,類梯形的荒廢在住宅區一旁,水面雜生布袋蓮一類的浮生植物。說那是池荒廢水塘或許誇張些,圍繞水塘周邊地勢較高的三邊狹長乾地,均被附近住戶勤奮的阿桑們逕行開發,各自圍地種起蔬菜與果樹,誰都不知有沒有經過財團地主的同意,那景象已持續二十年以上。
「來健身房,不一定要做那些划船機、擴胸肌、拉背肌等等的重量訓練,我們有許多運動課程可以參考。像妳初學者,可以試試舞動或有氧舞蹈開始,或一般筋膜放鬆,當然,若妳想做心肺肌力訓練課程也可以,也有私人教練。」接待人員說著。
「生活在赫爾難民營的日子令人絕望,不僅因為沒有足夠水電、食物、醫療衛生設備供應,也不僅因為那堵不遠而綿延無盡的邊界圍牆外經常傳來令人莫名恐懼的槍砲聲,而是因為沒有希望,沒有自由,沒有了可以做夢的日子。以為歷經千辛萬苦逃出戰亂的故鄉,豈知是落入另一個絕境。難民營裡每天都有人死亡,因為飢餓、疾病、他殺,更因為無止盡的絕望而亡。」他在報導中如此寫道。
幾年前,有一道長長紅磚矮牆,還圍著錯落有致的大小平房,像是警衛森嚴的寧靜特區,一旁繁葉老樹開展得燦笑不已,幾十年後的嫩葉青枒依舊迎風脆動,彎枝無礙地竄出了紅牆,住戶門前掛滿了青天白日滿地紅,庭院裡還曬著香腸臘肉。
念大學時,同學們閒暇或班遊總愛玩撲克牌,無論是橋牌、大老二、心臟病,或其他說得出來的遊戲,他總是在一旁看著,似不太懂規則,也不太熱衷,就只是微笑地觀戰,「牌」對他渾然起不了磁吸作用。
每年春夏是渡假莊園最佳的賞蝶季節,園區內聚集了保育類的黃裳鳳蝶、青帶鳳蝶、青斑蝶、大鳳蝶…當地宜人氣候及獨特峽谷地形孕育了無數蝴蝶繁殖。五彩繽紛的蝴蝶翩然起舞時,將渡假莊園點綴成名符其實的世外桃源,讓住戶與遊客都能體驗共舞林間的愉悅心情。
那人手握青冥劍,微一抖劍身,嗡嗡聲如鐘韻縷縷散溢,久久不絕於耳,月朦星稀,梟鳥咕咕地叫著,一絲絲寒芒陡現,倏地,眼前閃過一陣風切似的青影,兔起鹘落間又回到原地,隱隱約約地,只見青冥劍尖流下幾滴血…那對手已倒臥草地中…身上一處要穴暈出陣陣殷紅…
有什麼樣的話能令她打消傷逝?有怎樣的情能令她不去沉浸哀悼?他想不到能夠真正安慰她的話,也得不到令自己撫心緩情的回應,曉涵不再去談過往。他試著想撥離她對往事的掛懷,反而讓自己身陷於她的櫻落迷霧中,在霧嵐中尋找方向卻又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