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嬤幾年前過世了,父母依然在工地,那幾年建築業似乎又興起了,只是,年已五十多歲的他們,一輩子工地活令人顯得滄桑,也更加吃力,心裡想著:能做多久就做多久,這行業,至少本地年輕人願意做的還不算多,而自己有的是經驗。
他阿嬤幾年前過世了,父母依然在工地,那幾年建築業似乎又興起了,只是,年已五十多歲的他們,一輩子工地活令人顯得滄桑,也更加吃力,心裡想著:能做多久就做多久,這行業,至少本地年輕人願意做的還不算多,而自己有的是經驗。
兩排老舊販厝之間,有條消防巷道,不足四公尺左右寬度,通常是小孩子玩樂的聚集場所,有時用蘆筍罐挖了個開口,底盤上用小蠟燭段充當炒菜油,罐內則點上蠟燭,煮著野草花朵,有時則玩起半消風的躲避球,那是沒甚麼車輛經過的安全通道。
堤岸旁植栽的木棉樹光禿禿地開花,暫時沒了綠蔭,但堤岸上修建了休憩長椅。他就坐在長椅上,望著流經庄內的小涇,說是小溪支流,不如說是比灌溉渠道約略寬些的大排,他記得,小時候,還能藏水下去捉到魚蝦,現在應該甚麼都沒有了。
那是個上班日,望著手裡那杯卡布其諾,她輕輕拿起又喝了一口,奶泡沾了嘴唇,抿了抿嘴。已記不得在某篇文章裡誰曾說過「我從不後悔做了什麼,而是遺憾沒做什麼。」,一旁窗台上的左手香,顯得小巧可愛,連名字也特別。
夜裡,新光三越百貨台南新天地的七彩霓虹炫人奪目,相形之下,對街藍晒圖文創園區夜晚燈光顯得單調許多,但巧妙地映射在藍色牆面上,霎時一條條醒目白色線條似3D景深地炸射開來,而一旁老樹舊屋已暈眩於黃光燈下,像是當年開心婆婆跳舞般的新舊衝突,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