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那年中秋假,不是換我返台,待在申城的我漫無目的地瀏覽著「風行」,並未有想看的影片,而另一個沒有返台的T正獨自一人蜷縮窩在客廳沙發看著衛星頻道那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聽八卦、後聞秘辛的名嘴們滔滔不絕細數最近以來的熱點新聞,又這會兒說著外星人遺跡,那响談著歐債危機,下一刻焦點便轉至大陸官員貪腐…不禁佩服之至。
2012那年中秋假,不是換我返台,待在申城的我漫無目的地瀏覽著「風行」,並未有想看的影片,而另一個沒有返台的T正獨自一人蜷縮窩在客廳沙發看著衛星頻道那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聽八卦、後聞秘辛的名嘴們滔滔不絕細數最近以來的熱點新聞,又這會兒說著外星人遺跡,那响談著歐債危機,下一刻焦點便轉至大陸官員貪腐…不禁佩服之至。
她喜歡他什麼?許多想法盤旋於腦海之中,卻始終沒有蹦出個令自己感到貼切的詞來形容,模模糊糊地就像是這份感情也是不清不楚地,但可以確定的是,他是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最想念的身影,即便那已成為往昔。
男人在40樓倚著窗邊看著陸家嘴,人車渺小如螻蟻,黃浦江曲流包覆著凸岸,看著東方明珠塔樓閃著熠熠彩色光芒,心裡卻覺得刺眼得很,褪下了隔幕窗簾,拉整了椅子,看著桌機上FB,原來…她現在回日本大阪住著。
習慣性地撥動著滑鼠,滑動著指尖,少了些去年冬季的熱情,多了些更模糊的視界,我自覺有些老花的徵兆,看近物多了不知覺的使力皺眉,也有些看不清遠方圖字,也許,近視更深了,遠近之間,花亂了。